Pitiful Creature
在看之前就知道的注意事項:
※ 本文為BL向、色情表現有
※ 本文為台灣人狼議事的三創作品,有興趣了解詳細故事的人請見: 『-The Tower-』
※ 大抵來說請當作普通的自創BL H文來看待就行了。
人物介紹?
斯特凡:
科技宅、叛國賊。在事件結束之後經營一間咖啡廳。
暗戀著菲格妮亞、與尼基塔為兒時玩伴。
對尤里抱持敵意。
尤里:
在家破人亡後成為了雇傭兵。在事件結束後與尼基塔過著平淡的日子?
為尼基塔的上司和戀人。
以折磨斯特凡為樂。
菲格妮亞:
尼基塔的妹妹,斯特凡的青梅竹馬。
因病早逝的少女。
尼基塔:
獨眼的雇傭兵,與尤里關係非淺。
本故事中的死者。
※ 本文為BL向、色情表現有
※ 本文為台灣人狼議事的三創作品,有興趣了解詳細故事的人請見: 『-The Tower-』
※ 大抵來說請當作普通的自創BL H文來看待就行了。
人物介紹?
斯特凡:
科技宅、叛國賊。在事件結束之後經營一間咖啡廳。
暗戀著菲格妮亞、與尼基塔為兒時玩伴。
對尤里抱持敵意。
尤里:
在家破人亡後成為了雇傭兵。在事件結束後與尼基塔過著平淡的日子?
為尼基塔的上司和戀人。
以折磨斯特凡為樂。
菲格妮亞:
尼基塔的妹妹,斯特凡的青梅竹馬。
因病早逝的少女。
尼基塔:
獨眼的雇傭兵,與尤里關係非淺。
本故事中的死者。
【-The Tower-】 Pitiful Creature
當他看著棺木淹沒於泥土中時,心境意外的平靜。
那或許是某種致死的遺傳性疾病,不過他並不清楚這些之於病理的詞彙。他猜測,或許就和雨水混雜著泥濘與雜草的難聞氣味雷同。
無暇漆黑的傘花逐一撐起,陌生人、殯葬業者……他勉強能認出幾位過去的同僚,不過他相信並不會有人特別留心到自己的存在。
雨水打濕了他黑西裝的肩頭,在朦朧雨幕中他看見了那男人,對方泰然自若的態度令他愣了怔,但也幸好如此,自己並未被對方留心到(那男人比較忙著在和同僚寒暄)。
真正會為了他哭泣的人還有誰?直到喪禮結束,斯特凡都未曾落下一滴眼淚。
*
當他回到咖啡廳時,褲管濕了半截、皮鞋上滿是汙泥。
『塔』的傳奇或許結束了,但不代表他能帶來的商業利益會隨之偃旗息鼓,相反的周邊的商業活動更是蓬勃發展。就連該國政府都決定在此設置有關單位,法律或許不是他的專長,但要合法擁有這塊土地並不困難。
店門招牌依然掛著『Cloes』。
幾年了?記得所有數字是斯特凡的強項,正確來說是過了2年3個月又7天,那是他下定決心不再去算計每個細節的日子。
他試著不再透過平板電腦與人溝通、不再計算每個細節、不再將自己侷限於方框內、不再……噢,他當然會永遠都記著菲格妮亞,直到生命的盡頭。或許還有進步空間,但單論「進步」這點來講,斯特凡已經及格了。
替自己斟了杯紅酒,斯特凡從來都不懂那些琉璃般通透,褐金或紫紅的液體有何巧妙,但之於讓人一夜好眠還是有些功勞。
當天他草草睡下,酒精卻使瘋狂悖論的夢境侵擾著他。
然後他夢見葬在冰冷土中的那人。每個星期三下午兩點左右,斯特凡都會事先準備好黑咖啡等著他,就算只是單方面的聽他說些什麼,也能為斯特凡的生活增色不少。
『要是在咖啡廳舉行婚禮也不錯吧。』斯特凡還記得他曾這麼說過,而自己只是露出無奈的表情,並告訴對方烤結婚蛋糕是多麼困難的課題。
『不過,尤拉他最愛的人,還是自己。』那人接著說道,僅有的瞳孔中掠過一絲陰影。摯友的幸福同時也是自己的幸福,當時的斯特凡無法理解話語中的含意,直到現在。
『碰、碰咚、乓──』
夢境被強烈的外力中斷,他難得忘了那獨眼的男人之後又說了什麼。他只知道現下有更要緊的麻煩事得處理。
「真會挑時間……」他低聲呢喃,依據過往的經驗八成是狐猴或浣熊一類的又找到縫隙得以潛入。戴上眼鏡、拉開房門帳簾,朦朧之暗中依稀見著的卻是人影,小偷?強盜?那人正將櫃檯上美化環境的盆栽翻倒,二十五元整,斯特凡記得清楚,卻在分心之際被那人察覺自己的存在。
黑暗中他感受到螫人的目光。該報警嗎?但自己畢竟是男人,況且最熟悉咖啡廳的人絕對是身為店主的他……
「呵……斯特凡。」
他認得那聲音,就算吐出文字的嗓音嘶啞低沉,每個字每個音節和口音,斯特凡愣怔了良久,彷彿半個世紀之長。在視線逐漸融入黑暗後,他也能摸索出個不願熟悉的面容。
「請回吧。」打亮伸手可及的立燈,黃橙光線灑在對方亮金色的髮,看上去是日落的漂亮顏色。斯特凡在理性勸阻和抓起立燈往對方腦門上揮過去之間搖擺,最後還是選擇不使用暴力手段。
「誰管你?」那男人笑了,在以往的自信、諷刺、嘲弄……間多了無言嘈雜的瘋狂。他的手臂向後拉伸,以狼狽的曲線將手中的空瓶砸在斯特凡所在方向。
斯特凡因突如其來的爆裂聲拱肩縮眉,迸落耳鬢邊的碎片在臉頰上劃出了道鮮紅的口子,撫上打壞面容協調的傷痕,就連血腥味也蓋不過烈酒沖天的醺人氣息。
酒氣一路爬升回男人身上,「尤里。」或許溶於的尤里酒精濃度遠比酒精本身還高上幾分,斯特凡喚了他的名,卻未讓現實稀釋分毫渾沌:「你醉了。」他單純的陳述事實,斯特凡一向不擅長與人交際,當碰上這種情況時他心裡也慌。
還真會跳時間啊,就在你摯友、情人或是僕從?入土安息的當晚來砸我的店?想到此便覺沒來由的詼諧,但問題卻依然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假若是店裡的裝潢被砸掉些、器具被毀壞部分,更甚至是自己捱上幾拳都好,只要能讓尤里平息他的狂亂,斯特凡願意付出些代價。
「我醉了?」他反問,彷彿斯特凡的咬文嚼字有所問題。「哈哈哈,我醉了?」他複頌了一回,卻比故障的收音機駭人:「我醉了?」他踏著昂貴的皮靴,向前使勁的箝住斯特凡單肩。
「呵,你這死宅男還挺幽默。」那被灼燒的嗓音貼近斯特凡耳畔,尤里的衣著、頭髮甚至軀體,在這趨於零的距離下幾近以氣息就能令人迷醉。
他迷濛的眼瞳映射著斯特凡的模樣,只可惜後者的眸中被惶恐侵占。他究竟想做什麼?他究竟有什麼目的?如果他能一拳打在斯特凡的腹部或砸了櫃台更好,至少能盡速讓這場鬧劇落幕。
只可惜事與願違,人生一向如此。暫無動作的尤里笑了一笑,說道:「你還沒見識過什麼才叫醉酒。」人生也充滿驚奇,所以當斯特凡的頸項傳來劇烈刺痛時,他手足無措了半晌才意識到男人一口咬上了他,頸上的齒痕在慘白的皮膚上顯得烙印般鮮明。
「放、放手!」斯特凡隱約感覺到自己的顫抖,他害怕去揣想男人下一步的打算。使勁的拉扯著對方,卻只是徒勞無功。究竟是喝醉酒的人都會有不可思議的怪力,亦或是自己真手無縛雞之力?
「死宅男的味道……呸,就跟你的臉一樣噁心。」他扯住斯特凡的衣領,像是重新確認般的輕舔泛紅的齒痕,口裡有點血腥味:「你該怎麼賠我?」吐了口唾液在斯特凡臉上,連同鐵鏽味和鄙視一同。
「是你自己……唔!」斯特凡話未落下,卻被尤里猛然的膝擊打中腹部,吃痛地以半跪姿伏臥於地板,鬧劇差不多該能結束了吧?或許再被多踢個幾腳、多捱個幾拳。抹去眼中的模糊,他乾脆就讓飛出去的眼鏡躺在安全的另一頭。
然而更多拳腳相向的單純暴力卻沒有輪番落下,他取而代之聽見對方解開皮帶的金屬摩擦聲:「給我舔,死宅男。」斯特凡的短髮被粗魯拉扯,他強制仰首,不願意相信以沒有度數的目光望去的究竟是何物。
「還不快感謝我,哼?」尤里扯著對方強硬的湊進自己。男性萎靡的象徵就近在咫尺,斯特凡心理乃至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強烈抗拒著、尖叫著,他沒有任何理由依循對方的要求。
但他可是尤里,不由分說、完美無缺、華麗高貴的尤里,就連沉於渾沌中都還能找到前進的方法。酒瓶唯一能辨認出形狀的玻璃瓶頸躺在腳邊以極小的幅度左右滾動。他拾起,將尖銳碎片的那頭抵在斯特凡額上,細小的血痕在片刻間滑落。
「選一個吧?」像團垃圾就此消失,或是遵從我的指示,選一個吧:「怎麼不講話了?剛才不是還說得挺好的?」接下來要在哪裡留下醒目的紅色?尤里舉起酒瓶,舌尖舔過圓滑的瓶口,那兒還有些殘留下來的伏特加酒氣。
斯特凡還有選擇嗎?他對於男人的種種行為毫無頭緒,如果只是想看到他遭到侮辱的模樣,那也早已越過正常的範疇……臂膀上的刺痛讓他被迫面對現實,玻璃酒瓶又在手臂上劃出傷痕,惹眼艷紅。
他嚥了口唾液。希冀著很快就會過去,當那男人意識到這是多噁心的行為之後便會停手吧。斯特凡揣想著三級片女主角的動作,撫上那委靡的象徵,此時他才留心到手掌上零星的傷口,或許是被地上碎片扎傷。
自根部緩慢舔拭而上,謹慎地含入嘴中。專屬於男人的腥味在他的口腔鼻部中蔓延,強烈的味道令人作嘔。也許一口咬下得以宣洩心中屈辱,但在短暫的謳歌之後自己又會落德何種下場?他不敢去想像,雖然比死亡還更糟的事早就落在他身上。
消極地單憑男人扯著他的金髮,前後滑動的靡淫水聲高調地刺激著耳膜。那無關性或愛,純粹是之餘某種罪名的刑責,縱然他從未做錯半分。
若真要替他立下罪名,也只會是認識了那男人。
可惜這毫無進展的單調運動讓人全然無法興奮,尤里聳了聳肩說道:「我錯了,你還是絕頂無趣。」放開手中扯著的玩物,以皮靴的鞋尖將斯特凡無憐憫地踹向後方那堵結實的牆。膩了。但他不會善罷干休。
斯特凡背靠著牆,堅實的衝擊疼痛卻恍如至高無上的救贖,他的面色潮紅,或許死於窒息都好過方才的磨難。你也該玩夠了吧?斯特凡輕喘著氣,不再有多費唇舌的氣力。他見尤里環視店內一周,滿意的將視線定格在桌上的紅酒瓶與酒杯。
「這是用來喝香檳的杯子,」他將長頸窄口的笛型杯自一旁的桌上拎起,杯底還留有紅酒的色澤:「除了咖啡之外,你什麼都不講究啊。」當然還有最新潮的3C產品,斯特凡並沒有辯駁,而是撐著牆壁艱難的站起,而男人不懷好意的身影卻又再次佔據視線。
「紅酒可是會哭的,」他輕而易舉的將斯特凡押回地面,「就讓我替它抱不平吧。」他脫下單邊的小羊皮手套,冷酷果決地將寬鬆舒適的睡褲連同最後的掩護一併扯下。尤里滿意的瞇起眼,揚起不具歡愉的笑容。
「唔、」一口鏗鏘的俄羅斯語緊貼於斯特凡耳側,當他尚未理解情況,下身最為脆弱的部分一陣寒涼,夜晚的低溫讓他併攏了大腿。
「呵,你在害羞嗎?」暫且放下笛型杯,他傾身箝制住不安份的斯特凡,空出的手粗暴掐住那了無血色的臀辦,這也換來了斯特凡蹙緊的眉間和微乎其微的呻吟。激出點他的玩性,但尤里可不想讓玩具馬上毀損,誰教他是世上最仁慈的男人。
在心中替羊皮手套默禱,他以中指朝著對方後庭直搗,直到指節的最末尾完全陷入他才罷手。看吧看吧,這下不就叫出聲來了?那強忍的痛苦模樣看了令人心情大好,不過只有這點程度全然不足。在壓制住對方的同時抽動著手指,羊皮手套使得關節不甚靈活,但也已經足夠。
「這只是前菜罷了,」塞入第二根手指,尤里原先根本不打算替對方舒緩,不過這就像是種本能,猶如海鳥總找得到正確的路、人類就是知道如何吃食和性愛一般。
「住、住手。」他明瞭尤里的行事作風,他人顯露的負面情緒就是他至高無上的快樂。所以斯特凡消極的放棄抵抗,但當那皮革的觸感強行闖入他的下身時,隨之而來的疼痛令他苦不堪言,彷彿把人一分為二的撕裂。撇除生理上高昂的不適感,心中所受屈辱羞愧,讓人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悲哀。斯特凡的眼眶噙著淚水,但那絕大多數是出自於生理上的痛楚。
「你是認真的?」尤里停下手邊惡質的玩笑,卻依然讓修長的手指留在對方體內。「可我還沒替紅酒抱不平呢。」他露出無辜的表情,彷彿方才的行為像是他施行了正義卻被譴責。
斯特凡緊抓著對方的肩頭當作身體微薄的反擊,在模糊的目光中依稀瞥見對方那依然低垂的下體。別開視線,同時為自己之於玻璃杯和性行為的怪異連想感到極度厭惡。不,那不可能發生的,他這般說服自己。
「至少,」他俯身檔在斯特凡面前。「讓你聽聽它的不滿。」
「啊……等、唔!」感受到指節完全退出。倏然卻是堅實冷硬的偌大物品取而代之,無慈悲地撐開他脆弱柔韌的後庭。毫不留情,它溫度般的冷血。
「放輕鬆,」就是這樣,痛苦掙扎扭曲的容顏。尤里帶著輕鬆的笑容旋轉著窄口玻璃杯,同時讓它更加挺進灼燙的內部。憑藉著恰到好處的燈光,他還能看見血絲延著杯緣逐漸和杯底的酒紅交溶。突然也想來杯葡萄酒了:「你知道,要是玻璃杯碎掉的話可就不好了。」
直到較為寬闊的杯身底部勉強的塞入,留下細長的杯底留在外頭。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就,順便將另一隻沾上血腥的小羊皮手套甩開,就和它的夥伴躺在一起。
「我記得你還是處男吧?」一指不斷推著杯底試圖刺激對方。「淫蕩是沒什麼不對,但吸得這麼緊……會受傷喔。」它將玻璃杯緩緩抽出,一點一寸地抽去,而後猛力塞入,享受著對方迷亂的表情。
「啊、啊啊……」最為細嫩的內壁緊緊收縮著,他竭盡所能放鬆被異物入侵的後庭,只可惜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並反常地將那深深陷進的玻璃杯崁入的更加契合,就好似貪婪的惡獸吞噬著 可惜他才是那被拆吞入腹的人。
恐懼、羞辱、疼痛、絕望……只要任何一種情感到達頂峰時就會使人變得顛狂。然而他的無力改變只使自己顯得可憐,更悲哀的是在這煉獄磨難的痛苦過程中竟然讓他感到一絲罪惡的歡愉快感。
而當這份不可名狀的情感越發鮮艷,又會使人步上哪條崩毀的路途?
「住、住手……」他眼裡只見尤里高傲愉快的表情。下身玻璃杯從緩慢抽送逐漸變得劇烈,伴隨著對方各種羞辱調侃的話語,斯特凡的意識混雜於苦痛和快感之中,他已經不知道該憎惡哪個,是對他施以暴行的男人,抑或是在此種惡行之下還能感到悅樂的自己?已經不曉得了:「拜託你……停下來。」
他的雙手不再抵著尤里,而是以手肘蓋住自己雙眼,好不讓對方發覺自己的嗚咽哀鳴,和眼角滾落的斗大淚珠:「求你把它……把它拔出來……」他用盡體內的每一分能量才讓語音抖動的幅度減到最低。
「噢?你確定,」男人的發言的同時不忘手中的動作,在最後一次使勁的衝入後,他愜意的看著那紅腫發脹的肉穴依然緊緊吸著笛型杯:「你看起來還挺滿意的,不是嗎?」他索性就讓異物留在原處,轉而扯著斯特凡的手臂。
「瞧你都喜極而泣了。」他動作輕柔的舔去斯特凡頰上淚水,此舉卻只讓流淚的男人更加驚惶。但下身空虛怪異的感受卻遠比這高亢轟鳴。
「不,我……」當然不是喜極而泣,但除了片段不成語句的單辭外,他只剩下無力喘息的力氣。理智告訴他……理智?理智早已不復存在,隸屬於身體的聲音說了:你還尚未滿足,你所求取的還未達成。這裡所當然是緣自於後庭高漲的病態情慾。
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持續滾落,他無從辯解,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流淚會浪費力氣,但假若沒有宣洩的管道,他鐵定會直接發瘋。或許就此斷氣來得更率性果斷,可嘆的是他早已丟了自刎的氣力。
「呵,你很爽吧,噁心的宅男。」哭成那副德性,對於沒幾個表情的死宅男來說已經是極大的突破了,還有辦法讓他更痛苦嗎?尤里思忖著。輕彈對方那略微仰首的性器,斯特凡每一絲痛苦神色都令他感到愉快歡欣外的感受。
「不過就順你的意吧。」他毫不拖泥帶水的將窄口玻璃杯抽出,換取斯特凡帶有哭腔的驚呼。他將杯子放妥:「只可惜這小小精巧的香檳杯滿足不了你。」聳了聳肩膀,裝做扼腕的語氣。
「那麼……這個呢?」這種感受或許就被稱之為性慾。
他不給斯特凡喘息的空檔,攔腰抱起無力抵抗的男人,並將自己下身勃發炙熱的慾望撞入對方紅腫滲血的後穴。
「啊……哈啊……」斯特凡大口的喘著粗氣,雙臂掛在尤里的肩頭,試圖減緩熱燙硬挺的慾望所帶來的疼痛。他本以為酒杯的大小已經是它所能承受的上限,但他這下可錯得離譜。
「你還滿意吧,我的……」理所當然開始上下滑動的尤里滿意的享受著緊繃溫暖的肉穴。處男果然就是不同凡響。
「痛、好痛……」見斯特凡淚如雨下、神情中混雜著絕望與情慾,他總覺得心中有什麼情愫沸騰。每一次的挺進都是深深的進入再完整的抽離,抱著對方的腰桿搖動,他頓時發覺斯特凡配合著自己的幅度扭動著腰支。
「還會痛嗎?」他停下,勾起一抹笑容。讓自己的分身就此停在對方的後庭中。他還能夠忍耐,只要能看見斯特凡受到更多苦痛與責難,他永遠都有辦法忍耐。
「哈……哈啊……」該怎麼回答?絕頂聰明的腦子如今只剩下野獸悖德原始的慾望,他想要被貫穿、冀望被填滿……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早就已經回不去了,但碩果景存的自尊又不允許他繼續像個女人一般扭腰擺臀。
「……停下來。」眼淚掉得狼狽,不過究竟是因為得不到而哭,或是為了失去的尊嚴而落淚?或許兩者兼具吧。
「悉聽尊便。」他帶著一抹微笑擰了斯特凡白得病態的腰間,硬挺的慾望再次狂放恣意的抽送。
在幾次短促確實的刺穿之中,尤里先是算準了時機捏住對方滲出透明液體的性器:「想射嗎?」聽聞問句的斯特凡只發出細語般的嗚咽聲,忍耐著浪潮般管接連不斷的快感席捲而來,眼淚早已流乾,直到最後那電流般酥麻的感覺通過全身,令他險些掉入崩潰的懸崖。
「啊,斯特凡……」在最後,他緩慢的平靜的滑動,並且滿不在乎的將自己白濁的愛液注入對方體內。這空檔他放開對方被勒著的下體,釋放過後的斯特凡不顧地上的玻璃碎屑癱倒於一旁。
在高潮過後良久,尤裡看著失去意識的斯特凡了無興趣,起身找到了放在櫃台的衛生紙替自己簡單的清潔。穿回長褲,玩夠了,也該是時候離開。
這樣說起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尤里也忘了,不過當他繞回斯特凡身邊,注意到後庭汩汩流出的血液混雜著自己的白濁液體時,身體先有了動作。他以雙手扯著斯特凡臂膀提至自己面前,只可惜這點程度的疼痛並沒有辦法喚醒暈厥過去的男人。
「還給我,」我那些美好可愛又貴重的精液啊。
「快還給我。」他頓時也忘了是希望什麼東西回來。
然而那些話語是對於眼前的男人所說,抑或是這殘酷的世界?或許他真的有點醉了。
-Fin.-
當他看著棺木淹沒於泥土中時,心境意外的平靜。
那或許是某種致死的遺傳性疾病,不過他並不清楚這些之於病理的詞彙。他猜測,或許就和雨水混雜著泥濘與雜草的難聞氣味雷同。
無暇漆黑的傘花逐一撐起,陌生人、殯葬業者……他勉強能認出幾位過去的同僚,不過他相信並不會有人特別留心到自己的存在。
雨水打濕了他黑西裝的肩頭,在朦朧雨幕中他看見了那男人,對方泰然自若的態度令他愣了怔,但也幸好如此,自己並未被對方留心到(那男人比較忙著在和同僚寒暄)。
真正會為了他哭泣的人還有誰?直到喪禮結束,斯特凡都未曾落下一滴眼淚。
*
當他回到咖啡廳時,褲管濕了半截、皮鞋上滿是汙泥。
『塔』的傳奇或許結束了,但不代表他能帶來的商業利益會隨之偃旗息鼓,相反的周邊的商業活動更是蓬勃發展。就連該國政府都決定在此設置有關單位,法律或許不是他的專長,但要合法擁有這塊土地並不困難。
店門招牌依然掛著『Cloes』。
幾年了?記得所有數字是斯特凡的強項,正確來說是過了2年3個月又7天,那是他下定決心不再去算計每個細節的日子。
他試著不再透過平板電腦與人溝通、不再計算每個細節、不再將自己侷限於方框內、不再……噢,他當然會永遠都記著菲格妮亞,直到生命的盡頭。或許還有進步空間,但單論「進步」這點來講,斯特凡已經及格了。
替自己斟了杯紅酒,斯特凡從來都不懂那些琉璃般通透,褐金或紫紅的液體有何巧妙,但之於讓人一夜好眠還是有些功勞。
當天他草草睡下,酒精卻使瘋狂悖論的夢境侵擾著他。
然後他夢見葬在冰冷土中的那人。每個星期三下午兩點左右,斯特凡都會事先準備好黑咖啡等著他,就算只是單方面的聽他說些什麼,也能為斯特凡的生活增色不少。
『要是在咖啡廳舉行婚禮也不錯吧。』斯特凡還記得他曾這麼說過,而自己只是露出無奈的表情,並告訴對方烤結婚蛋糕是多麼困難的課題。
『不過,尤拉他最愛的人,還是自己。』那人接著說道,僅有的瞳孔中掠過一絲陰影。摯友的幸福同時也是自己的幸福,當時的斯特凡無法理解話語中的含意,直到現在。
『碰、碰咚、乓──』
夢境被強烈的外力中斷,他難得忘了那獨眼的男人之後又說了什麼。他只知道現下有更要緊的麻煩事得處理。
「真會挑時間……」他低聲呢喃,依據過往的經驗八成是狐猴或浣熊一類的又找到縫隙得以潛入。戴上眼鏡、拉開房門帳簾,朦朧之暗中依稀見著的卻是人影,小偷?強盜?那人正將櫃檯上美化環境的盆栽翻倒,二十五元整,斯特凡記得清楚,卻在分心之際被那人察覺自己的存在。
黑暗中他感受到螫人的目光。該報警嗎?但自己畢竟是男人,況且最熟悉咖啡廳的人絕對是身為店主的他……
「呵……斯特凡。」
他認得那聲音,就算吐出文字的嗓音嘶啞低沉,每個字每個音節和口音,斯特凡愣怔了良久,彷彿半個世紀之長。在視線逐漸融入黑暗後,他也能摸索出個不願熟悉的面容。
「請回吧。」打亮伸手可及的立燈,黃橙光線灑在對方亮金色的髮,看上去是日落的漂亮顏色。斯特凡在理性勸阻和抓起立燈往對方腦門上揮過去之間搖擺,最後還是選擇不使用暴力手段。
「誰管你?」那男人笑了,在以往的自信、諷刺、嘲弄……間多了無言嘈雜的瘋狂。他的手臂向後拉伸,以狼狽的曲線將手中的空瓶砸在斯特凡所在方向。
斯特凡因突如其來的爆裂聲拱肩縮眉,迸落耳鬢邊的碎片在臉頰上劃出了道鮮紅的口子,撫上打壞面容協調的傷痕,就連血腥味也蓋不過烈酒沖天的醺人氣息。
酒氣一路爬升回男人身上,「尤里。」或許溶於的尤里酒精濃度遠比酒精本身還高上幾分,斯特凡喚了他的名,卻未讓現實稀釋分毫渾沌:「你醉了。」他單純的陳述事實,斯特凡一向不擅長與人交際,當碰上這種情況時他心裡也慌。
還真會跳時間啊,就在你摯友、情人或是僕從?入土安息的當晚來砸我的店?想到此便覺沒來由的詼諧,但問題卻依然活生生的在他眼前。假若是店裡的裝潢被砸掉些、器具被毀壞部分,更甚至是自己捱上幾拳都好,只要能讓尤里平息他的狂亂,斯特凡願意付出些代價。
「我醉了?」他反問,彷彿斯特凡的咬文嚼字有所問題。「哈哈哈,我醉了?」他複頌了一回,卻比故障的收音機駭人:「我醉了?」他踏著昂貴的皮靴,向前使勁的箝住斯特凡單肩。
「呵,你這死宅男還挺幽默。」那被灼燒的嗓音貼近斯特凡耳畔,尤里的衣著、頭髮甚至軀體,在這趨於零的距離下幾近以氣息就能令人迷醉。
他迷濛的眼瞳映射著斯特凡的模樣,只可惜後者的眸中被惶恐侵占。他究竟想做什麼?他究竟有什麼目的?如果他能一拳打在斯特凡的腹部或砸了櫃台更好,至少能盡速讓這場鬧劇落幕。
只可惜事與願違,人生一向如此。暫無動作的尤里笑了一笑,說道:「你還沒見識過什麼才叫醉酒。」人生也充滿驚奇,所以當斯特凡的頸項傳來劇烈刺痛時,他手足無措了半晌才意識到男人一口咬上了他,頸上的齒痕在慘白的皮膚上顯得烙印般鮮明。
「放、放手!」斯特凡隱約感覺到自己的顫抖,他害怕去揣想男人下一步的打算。使勁的拉扯著對方,卻只是徒勞無功。究竟是喝醉酒的人都會有不可思議的怪力,亦或是自己真手無縛雞之力?
「死宅男的味道……呸,就跟你的臉一樣噁心。」他扯住斯特凡的衣領,像是重新確認般的輕舔泛紅的齒痕,口裡有點血腥味:「你該怎麼賠我?」吐了口唾液在斯特凡臉上,連同鐵鏽味和鄙視一同。
「是你自己……唔!」斯特凡話未落下,卻被尤里猛然的膝擊打中腹部,吃痛地以半跪姿伏臥於地板,鬧劇差不多該能結束了吧?或許再被多踢個幾腳、多捱個幾拳。抹去眼中的模糊,他乾脆就讓飛出去的眼鏡躺在安全的另一頭。
然而更多拳腳相向的單純暴力卻沒有輪番落下,他取而代之聽見對方解開皮帶的金屬摩擦聲:「給我舔,死宅男。」斯特凡的短髮被粗魯拉扯,他強制仰首,不願意相信以沒有度數的目光望去的究竟是何物。
「還不快感謝我,哼?」尤里扯著對方強硬的湊進自己。男性萎靡的象徵就近在咫尺,斯特凡心理乃至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強烈抗拒著、尖叫著,他沒有任何理由依循對方的要求。
但他可是尤里,不由分說、完美無缺、華麗高貴的尤里,就連沉於渾沌中都還能找到前進的方法。酒瓶唯一能辨認出形狀的玻璃瓶頸躺在腳邊以極小的幅度左右滾動。他拾起,將尖銳碎片的那頭抵在斯特凡額上,細小的血痕在片刻間滑落。
「選一個吧?」像團垃圾就此消失,或是遵從我的指示,選一個吧:「怎麼不講話了?剛才不是還說得挺好的?」接下來要在哪裡留下醒目的紅色?尤里舉起酒瓶,舌尖舔過圓滑的瓶口,那兒還有些殘留下來的伏特加酒氣。
斯特凡還有選擇嗎?他對於男人的種種行為毫無頭緒,如果只是想看到他遭到侮辱的模樣,那也早已越過正常的範疇……臂膀上的刺痛讓他被迫面對現實,玻璃酒瓶又在手臂上劃出傷痕,惹眼艷紅。
他嚥了口唾液。希冀著很快就會過去,當那男人意識到這是多噁心的行為之後便會停手吧。斯特凡揣想著三級片女主角的動作,撫上那委靡的象徵,此時他才留心到手掌上零星的傷口,或許是被地上碎片扎傷。
自根部緩慢舔拭而上,謹慎地含入嘴中。專屬於男人的腥味在他的口腔鼻部中蔓延,強烈的味道令人作嘔。也許一口咬下得以宣洩心中屈辱,但在短暫的謳歌之後自己又會落德何種下場?他不敢去想像,雖然比死亡還更糟的事早就落在他身上。
消極地單憑男人扯著他的金髮,前後滑動的靡淫水聲高調地刺激著耳膜。那無關性或愛,純粹是之餘某種罪名的刑責,縱然他從未做錯半分。
若真要替他立下罪名,也只會是認識了那男人。
可惜這毫無進展的單調運動讓人全然無法興奮,尤里聳了聳肩說道:「我錯了,你還是絕頂無趣。」放開手中扯著的玩物,以皮靴的鞋尖將斯特凡無憐憫地踹向後方那堵結實的牆。膩了。但他不會善罷干休。
斯特凡背靠著牆,堅實的衝擊疼痛卻恍如至高無上的救贖,他的面色潮紅,或許死於窒息都好過方才的磨難。你也該玩夠了吧?斯特凡輕喘著氣,不再有多費唇舌的氣力。他見尤里環視店內一周,滿意的將視線定格在桌上的紅酒瓶與酒杯。
「這是用來喝香檳的杯子,」他將長頸窄口的笛型杯自一旁的桌上拎起,杯底還留有紅酒的色澤:「除了咖啡之外,你什麼都不講究啊。」當然還有最新潮的3C產品,斯特凡並沒有辯駁,而是撐著牆壁艱難的站起,而男人不懷好意的身影卻又再次佔據視線。
「紅酒可是會哭的,」他輕而易舉的將斯特凡押回地面,「就讓我替它抱不平吧。」他脫下單邊的小羊皮手套,冷酷果決地將寬鬆舒適的睡褲連同最後的掩護一併扯下。尤里滿意的瞇起眼,揚起不具歡愉的笑容。
「唔、」一口鏗鏘的俄羅斯語緊貼於斯特凡耳側,當他尚未理解情況,下身最為脆弱的部分一陣寒涼,夜晚的低溫讓他併攏了大腿。
「呵,你在害羞嗎?」暫且放下笛型杯,他傾身箝制住不安份的斯特凡,空出的手粗暴掐住那了無血色的臀辦,這也換來了斯特凡蹙緊的眉間和微乎其微的呻吟。激出點他的玩性,但尤里可不想讓玩具馬上毀損,誰教他是世上最仁慈的男人。
在心中替羊皮手套默禱,他以中指朝著對方後庭直搗,直到指節的最末尾完全陷入他才罷手。看吧看吧,這下不就叫出聲來了?那強忍的痛苦模樣看了令人心情大好,不過只有這點程度全然不足。在壓制住對方的同時抽動著手指,羊皮手套使得關節不甚靈活,但也已經足夠。
「這只是前菜罷了,」塞入第二根手指,尤里原先根本不打算替對方舒緩,不過這就像是種本能,猶如海鳥總找得到正確的路、人類就是知道如何吃食和性愛一般。
「住、住手。」他明瞭尤里的行事作風,他人顯露的負面情緒就是他至高無上的快樂。所以斯特凡消極的放棄抵抗,但當那皮革的觸感強行闖入他的下身時,隨之而來的疼痛令他苦不堪言,彷彿把人一分為二的撕裂。撇除生理上高昂的不適感,心中所受屈辱羞愧,讓人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悲哀。斯特凡的眼眶噙著淚水,但那絕大多數是出自於生理上的痛楚。
「你是認真的?」尤里停下手邊惡質的玩笑,卻依然讓修長的手指留在對方體內。「可我還沒替紅酒抱不平呢。」他露出無辜的表情,彷彿方才的行為像是他施行了正義卻被譴責。
斯特凡緊抓著對方的肩頭當作身體微薄的反擊,在模糊的目光中依稀瞥見對方那依然低垂的下體。別開視線,同時為自己之於玻璃杯和性行為的怪異連想感到極度厭惡。不,那不可能發生的,他這般說服自己。
「至少,」他俯身檔在斯特凡面前。「讓你聽聽它的不滿。」
「啊……等、唔!」感受到指節完全退出。倏然卻是堅實冷硬的偌大物品取而代之,無慈悲地撐開他脆弱柔韌的後庭。毫不留情,它溫度般的冷血。
「放輕鬆,」就是這樣,痛苦掙扎扭曲的容顏。尤里帶著輕鬆的笑容旋轉著窄口玻璃杯,同時讓它更加挺進灼燙的內部。憑藉著恰到好處的燈光,他還能看見血絲延著杯緣逐漸和杯底的酒紅交溶。突然也想來杯葡萄酒了:「你知道,要是玻璃杯碎掉的話可就不好了。」
直到較為寬闊的杯身底部勉強的塞入,留下細長的杯底留在外頭。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就,順便將另一隻沾上血腥的小羊皮手套甩開,就和它的夥伴躺在一起。
「我記得你還是處男吧?」一指不斷推著杯底試圖刺激對方。「淫蕩是沒什麼不對,但吸得這麼緊……會受傷喔。」它將玻璃杯緩緩抽出,一點一寸地抽去,而後猛力塞入,享受著對方迷亂的表情。
「啊、啊啊……」最為細嫩的內壁緊緊收縮著,他竭盡所能放鬆被異物入侵的後庭,只可惜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並反常地將那深深陷進的玻璃杯崁入的更加契合,就好似貪婪的惡獸吞噬著 可惜他才是那被拆吞入腹的人。
恐懼、羞辱、疼痛、絕望……只要任何一種情感到達頂峰時就會使人變得顛狂。然而他的無力改變只使自己顯得可憐,更悲哀的是在這煉獄磨難的痛苦過程中竟然讓他感到一絲罪惡的歡愉快感。
而當這份不可名狀的情感越發鮮艷,又會使人步上哪條崩毀的路途?
「住、住手……」他眼裡只見尤里高傲愉快的表情。下身玻璃杯從緩慢抽送逐漸變得劇烈,伴隨著對方各種羞辱調侃的話語,斯特凡的意識混雜於苦痛和快感之中,他已經不知道該憎惡哪個,是對他施以暴行的男人,抑或是在此種惡行之下還能感到悅樂的自己?已經不曉得了:「拜託你……停下來。」
他的雙手不再抵著尤里,而是以手肘蓋住自己雙眼,好不讓對方發覺自己的嗚咽哀鳴,和眼角滾落的斗大淚珠:「求你把它……把它拔出來……」他用盡體內的每一分能量才讓語音抖動的幅度減到最低。
「噢?你確定,」男人的發言的同時不忘手中的動作,在最後一次使勁的衝入後,他愜意的看著那紅腫發脹的肉穴依然緊緊吸著笛型杯:「你看起來還挺滿意的,不是嗎?」他索性就讓異物留在原處,轉而扯著斯特凡的手臂。
「瞧你都喜極而泣了。」他動作輕柔的舔去斯特凡頰上淚水,此舉卻只讓流淚的男人更加驚惶。但下身空虛怪異的感受卻遠比這高亢轟鳴。
「不,我……」當然不是喜極而泣,但除了片段不成語句的單辭外,他只剩下無力喘息的力氣。理智告訴他……理智?理智早已不復存在,隸屬於身體的聲音說了:你還尚未滿足,你所求取的還未達成。這裡所當然是緣自於後庭高漲的病態情慾。
眼角的淚水不爭氣的持續滾落,他無從辯解,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流淚會浪費力氣,但假若沒有宣洩的管道,他鐵定會直接發瘋。或許就此斷氣來得更率性果斷,可嘆的是他早已丟了自刎的氣力。
「呵,你很爽吧,噁心的宅男。」哭成那副德性,對於沒幾個表情的死宅男來說已經是極大的突破了,還有辦法讓他更痛苦嗎?尤里思忖著。輕彈對方那略微仰首的性器,斯特凡每一絲痛苦神色都令他感到愉快歡欣外的感受。
「不過就順你的意吧。」他毫不拖泥帶水的將窄口玻璃杯抽出,換取斯特凡帶有哭腔的驚呼。他將杯子放妥:「只可惜這小小精巧的香檳杯滿足不了你。」聳了聳肩膀,裝做扼腕的語氣。
「那麼……這個呢?」這種感受或許就被稱之為性慾。
他不給斯特凡喘息的空檔,攔腰抱起無力抵抗的男人,並將自己下身勃發炙熱的慾望撞入對方紅腫滲血的後穴。
「啊……哈啊……」斯特凡大口的喘著粗氣,雙臂掛在尤里的肩頭,試圖減緩熱燙硬挺的慾望所帶來的疼痛。他本以為酒杯的大小已經是它所能承受的上限,但他這下可錯得離譜。
「你還滿意吧,我的……」理所當然開始上下滑動的尤里滿意的享受著緊繃溫暖的肉穴。處男果然就是不同凡響。
「痛、好痛……」見斯特凡淚如雨下、神情中混雜著絕望與情慾,他總覺得心中有什麼情愫沸騰。每一次的挺進都是深深的進入再完整的抽離,抱著對方的腰桿搖動,他頓時發覺斯特凡配合著自己的幅度扭動著腰支。
「還會痛嗎?」他停下,勾起一抹笑容。讓自己的分身就此停在對方的後庭中。他還能夠忍耐,只要能看見斯特凡受到更多苦痛與責難,他永遠都有辦法忍耐。
「哈……哈啊……」該怎麼回答?絕頂聰明的腦子如今只剩下野獸悖德原始的慾望,他想要被貫穿、冀望被填滿……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早就已經回不去了,但碩果景存的自尊又不允許他繼續像個女人一般扭腰擺臀。
「……停下來。」眼淚掉得狼狽,不過究竟是因為得不到而哭,或是為了失去的尊嚴而落淚?或許兩者兼具吧。
「悉聽尊便。」他帶著一抹微笑擰了斯特凡白得病態的腰間,硬挺的慾望再次狂放恣意的抽送。
在幾次短促確實的刺穿之中,尤里先是算準了時機捏住對方滲出透明液體的性器:「想射嗎?」聽聞問句的斯特凡只發出細語般的嗚咽聲,忍耐著浪潮般管接連不斷的快感席捲而來,眼淚早已流乾,直到最後那電流般酥麻的感覺通過全身,令他險些掉入崩潰的懸崖。
「啊,斯特凡……」在最後,他緩慢的平靜的滑動,並且滿不在乎的將自己白濁的愛液注入對方體內。這空檔他放開對方被勒著的下體,釋放過後的斯特凡不顧地上的玻璃碎屑癱倒於一旁。
在高潮過後良久,尤裡看著失去意識的斯特凡了無興趣,起身找到了放在櫃台的衛生紙替自己簡單的清潔。穿回長褲,玩夠了,也該是時候離開。
這樣說起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尤里也忘了,不過當他繞回斯特凡身邊,注意到後庭汩汩流出的血液混雜著自己的白濁液體時,身體先有了動作。他以雙手扯著斯特凡臂膀提至自己面前,只可惜這點程度的疼痛並沒有辦法喚醒暈厥過去的男人。
「還給我,」我那些美好可愛又貴重的精液啊。
「快還給我。」他頓時也忘了是希望什麼東西回來。
然而那些話語是對於眼前的男人所說,抑或是這殘酷的世界?或許他真的有點醉了。
-Fin.-